年的*,沉迷的吻变成了不管不顾的啃咬,把韩一芊整个人都撞得一荡一荡的。
她就像只被人剥了皮的癞蛤蟆。韩一芊闭上眼睛,吐出两个字:“恶心!”
牧锦年怒不可遏又柔情万种的盯着她:“嫌我恶心你都湿了,你岂不是更恶心?”
韩一芊不知道自己被牧锦年要了几次,只觉得自己所谓的自尊被他每一次的进入撕成了碎片,巨大的空白和浓艳的血色在她脑海里交替上演,她明明已经被掏空,却在被牧锦年抵住膝盖跪下的时候,玉石俱焚般抵抗起来:“我不要···啊!”
“我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么?”话音刚落,韩一芊便觉得自己整个灵魂被劈开,在牧锦年的折磨下变成了一汪水,又被这种伤人的灼热蒸发殆尽,只剩下酥麻的痒意和剧痛托着她上升。
韩一芊终于抱着客厅里的廊柱呜咽出声,像是有漫天烟花次第绽开,脚趾不自主的蜷曲又瞬间撑直,不知是为这极致的欢愉,抑或是痛楚。
韩一芊哭得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牧锦年依旧不知疲倦的索取着,直到她再次晕过去。
折磨的过程这样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煮着。
到了晨曦微露的时候,牧锦年终于停下,伸手想把韩一芊抱起,却见她踢蹬着双腿不断向后滑去,搂着光裸的桐体不停摇头,她梦呓般的重复着两个字:“恶心恶心,你让我恶心···”
韩一芊倔强的撑起身体,又摇摇晃晃的倒下去,先是走,再是连滚带爬,最后是完全匍匐在地上,向盥洗室一点点的挪动身体。
牧锦年一旦靠近,她便会抬起一片灰败的眼睛,吐出的还是那两字:“恶心。”
韩一芊在盥洗室里呆得太久,久到牧锦年不得不忽略她的情绪推门而入。
韩一芊紧紧的搂住自己身上残存的衣物侧躺着,像个婴儿般佝偻在浴缸里,莲蓬头上的水把干涸的泪痕已经冲刷无影,但牧锦年知道,她一定在哭。有几缕额发粘结着,韩一芊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就像一只猝死的白鸟,凌乱着一身纯白的羽毛。
触目惊心。
韩一芊察觉到来人,扬起脸来,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够了么?牧锦年,这样子,够了么?”
牧锦年木然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韩一芊红肿的下*体上久久不能移开:“芊芊···”
韩一芊又开始发抖,喃喃自语,“骗子,大骗子!恶心!”
跌跌撞撞的从浴缸里站起来,从他身边穿过,就像对待一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