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用牧锦年的话来说,那就是“把他老二踹残了都在所不惜”。
韩一芊一听觉得还挺有理的:“它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到后来,韩一芊发现某人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出击,故意端出一副欲求不满的媚态舔着嘴唇*牧锦年。等他正吻在兴头上,韩一芊又把舌头倏然退出来,一脸抱歉的抱着肚子:“哎呀,宝宝好像不答应诶。”
韩一芊百分之百肯定,在这个时候,牧锦年把她掐死的心都有了。
日子过得飞快。
牧锦年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只是牧锦年这种所谓的“大人物”,就算打个喷嚏都会地震,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缺胳膊断腿的。
牧家集团下面的股票,很是给面子的跌了好几个跟斗。
韩一芊对着歪歪扭扭的K线图长吁短叹了老长时间,瞪着眼睛真叫一个郁闷啊:“几亿市值就这么蒸发了?”
牧锦年也跟着郁闷:“才几亿?靠,老子就值这么点儿钱!”
韩一芊哑口无言,瞪着这个自恋狂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儿来。
尽管经济损失在牧锦年看来小之又小,但坐镇牧家的那位显然不那么想,来了几次,两父子都在那儿上演斗鸡真人版,不言不语的比眼睛大小就能比一个下午。
韩一芊当然更没什么好果子吃,战战兢兢的把太上皇迎来,又战战兢兢的把太上皇送走,只换来老爷子一声哼:“跟你妈一样,都是妖媚胚子!”
韩一芊恋母情节异常深重,说她可以,连坐到她老妈是万万不能的。再说,老先生的指控非常的没有道理,女人在商场上打拼,要么够man,要么够骚,衣依从来不是长袖善舞的类型,除了舞跳得好,性格孤僻的很。
自己的母亲被这么说,韩一芊肯定不干了,端出小媳妇的可怜面孔,不阴不阳的回了老先生一句:“我看牧锦年和您倒不是十分像。”
医院前绿草如茵,自动喷灌器正吐出薄薄的水雾,被炽烈的阳光一照,在阴影处投射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韩一芊穿着浅色的连衣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一句话说完,正勾着嘴角不卑不亢直视着自家公公。
老人扶着房车,被韩一芊气得恨不得一拐杖丢在她脸上。
极少顶撞老人的韩一芊心虚的打量着老人纠结在一起的抬头纹,眼一闭心一横,要是真吃上老人一棍子,她认了还不行么?
老先生的龙头拐最终没落到韩一芊身上,老人灰色的眼珠如同忽然汹涌的潮汐般,剧烈的震动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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