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年,她想,经此一役之后,她愿意为自己,为宝宝,为他们的家,也为牧锦年勇敢的去迈出一大步,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九十九步,牧锦年都会替她完成。
牧锦年听到脚步声,依旧笔走游龙,只是问了韩一芊一句:“怎么这么久,跟你盛泽天哥哥告状去了?”
韩一芊掀开被子,笑嘻嘻的滑坐进去,被窝里暖烘烘的,她靠着的那副胸膛里心脏跳动沉稳而有力:“谁说的,我在夸你好吧?我现在啊,巴不得遍邀亲朋,昭告天下,牧公子为我舍身忘死,胸口碎大石!”
牧锦年揪揪韩一芊的耳朵,轻笑出声:“得瑟。”
韩一芊嘻嘻嘻笑着环住牧锦年的腰:“牧锦年,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小时候?”
牧锦年十分不捧场:“敬谢不敏。我没兴趣听你怎么从一个小白痴长成一个大白痴。”
韩一芊狠狠的掐了掐牧锦年的腰,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跟你说过么,我小学的时候和···厄,江赭炎,一起捡到一只小土狗回去养。那条狗其实特别娇气,只要有一天不带它去散步它就随地大小便,瘸着条腿还老招惹别家的小母狗,最可恶的是它还老当自己是程姨亲生的,没事儿就爱挤兑我。可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那条狗,喜欢得不得了,它被人下药毒死的那天,我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只觉得眼前全是雪花点,什么都看不清楚。自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养狗了。”
“还有,我以前很喜欢吃鸡腿肉,还非得是周记的鸡腿肉。可是那时候住的地方,离那家周记特远。每天放学,江赭炎都呼哧呼哧的踩着自行车栽我去。我当时觉得,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和他一起吃一小碟子鸡腿肉了。直到有一次,我被鸡骨头卡住,怎么也呛不出来,最后还是被送到医院里急救,才捡回一条命。从那以后,我闻到那股子味儿就会吐···”。
牧锦年皱了下眉头,伸手去点韩一芊的脑袋,牧锦年手上带着淡淡的最爱燃情的香水儿,随着他的动作扑在韩一芊的脸上,让人觉得受用又舒爽,只是吐不出象牙的不单是狗嘴,牧锦年睨了韩一芊一眼:“韩一芊,你能有点逻辑么?”
韩一芊邪笑着在牧锦年耳垂后面按了一下,接着吹气:“该不是我老提江赭炎,害您老人家吃醋了吧?”
牧锦年终于忍无可忍的把眉毛抬高了一寸,把着韩一芊腰部的手力气逐渐加重,害得韩一芊刚刚嚣张起来的气焰一下子沉了个底。
究其本质,韩一芊就是个狐假虎威的主,现在老虎发威了,她当然只有做病猫的份儿:“好吧好吧,其实吧,我的观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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