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之下好像很为对方着想,实际上妳害怕被人拒绝,所以妳说话的时候,总会为自己留余地。」
「你……」这个讨厌的男人说起话来,冷嘲热讽的,让人像是在洗三温暖,若是抵抗力不好,准会适应不良而得到重感冒。
「怎么不说下去?是不是又想提着行李走开?妳若真的可以自己去,刚才妳就不会提着行李又回来。」
挖苦完之后,他丢下她径自走开。过了一会儿,他手中多了一件行李。
「走吧!」他说。
她吃了一惊。这个男人忽晴忽雨的,真难适应。
「去哪里?」
「北海道。」
「北海道?」
「妳不是说想看紫色熏衣草。」
「是没错,可是……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难道妳改变主意,想跟我待在这里哪儿都不去?」石碞把眉毛吊得高高的,语带暧昧的说:「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意奉陪。」
风玲气呼呼的斜眼瞪他一眼,又提着重重的行李踏出这间她还来不及细看的房子。
门才关上,屋里的电话又响起。
「你的电话响了。」风玲好心提醒他。
「别理它,响久了自然就会安静下来。」
她又拖着行李跟在他后面走。电话还在响,她心想一定是女人打来的,女人总是安慰自己,下一声男人就会接起电话。
「石碞先生,」风玲一副替打电话的女人出气的样子,「难道你在日本住久了,只学会日本大男人的恶习,不替女人提行李的吗?」
「我还以为妳奉行女性主义,永远都不会开口要男人帮忙。」
风玲横眉瞅他一眼。「麻烦你了。」她丢下行李,径自的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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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搭飞机来到札幌之后,石碞去租车子,风玲趁这个时候打电话告知母亲她会延后两天再回去,果然招致母亲连珠炮般的斥责。风玲把话筒远离耳朵约莫十分钟,再贴近耳朵听时,母亲的话从叨念转成担心的询问,风玲一再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挂上电话。
两人开着车且玩且走。此时值深秋时节,札幌的空气微透露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漫步在札幌街头,体会不同于东京的日本风味。
同游时,她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经常是她一个人走在前头,而他闲步的跟在后面,两人之间总隔着两、三步的距离。风玲想,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减轻她对他的讨厌。
这时候她看到前方有马车,一时新鲜的独自跳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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