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距离。她是心口不一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可就伤脑筋了。」
伤脑筋的是该如何让她相信爱情。石碞踩熄手里的烟,换个话题说:「这次我回来发现亚苹出落得亭亭玉立,和亚薇有几分神似,实在难以将她和以前那个经常跟在我们后面跑的小丫头联想在一块;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她还是一位能干的唱片宣传。我听唱片公司的人说,我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她去找的,等忙完这张专辑,我应该好好的谢谢她。」
「不用谢她,她一定很乐意帮你的。大学时期,你认识我和亚薇,然后我们三个组乐团参加大大小小的音乐比赛时,亚苹就对你崇拜得不得了。自从你当歌手之后,发第一张专辑,亚苹就立下志愿有朝一日要当你的唱片宣传,让每个人都会唱你的歌,没想到等到她毕业进入唱片公司,亚薇却出事了。她听说你答应回来制作韩森的唱片,便主动向公司争取要当韩森的宣传。」
「为了她这份心,我更要好好制作这张唱片。」
「石碞,我听亚苹说,唱片公司有意替你出唱片,却被你一口拒绝,为什么?」林世然了解一个音乐创作者会想用自己的声音来表现自己的音乐的欲望。
「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在荧光幕前了。」石碞说。若复出荧光幕前,亚薇的事一定又会被再度挖出来,这是最不堪又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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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经常见不到母亲一面,风玲明白母亲又开始发展一段新恋情,也许不久之后母亲又要搬离这里,到时候她就不必再到咖啡馆喝咖啡写小说了。
第一次有被母亲遗弃的落寞。
坐在咖啡馆光线良好的一隅,继续写着这本《未命名的小说》。她只要想起在日本时,石碞和一名女子在电梯热吻的画面,以及一位女孩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石碞家的门时,她便很容易把自己的情绪抽离出来,书写起来就很轻松。
本来就不该把自己放在书里的,幸好书才进行到第三章,即使换个角度来写,也不至于影响全书的结构。
附身之说让风玲心里有疙瘩,不过亚薇的歌词已熟稔于心,想忘记是不可能了。
振笔写书时,不知不觉当中,亚薇已经走进故事里。
直到太阳偏斜,光线逐渐暗淡,她才歇笔,看一下时间,发现自己工作一整个上午。
风玲回到家门时,又不见波波出来迎接,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