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淡然与平静。
虽然偶尔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在冰澈的月光下,她依然会想起司徒无云,依然会有淡淡的忧伤袭上她的心头,但是她的心不再沉郁般的疼痛。
当爱已成为不可回转的过往,所有的悲哀也不过是历史。梁冰儿终于在舍弃中得到解脱,从那不堪的爱恋中走了出来。
第二十一章
“小姐,要不要再来杯咖啡?”服务生热情的询问梁冰儿。
“不用了,谢谢。”梁冰儿起身,离开了田园咖啡屋,漫步街头。她欣赏着小城的美景,阳光温暖而舒适。冰蓝清澈的天空,仿佛被洗染过,纯净的使人为之神往。
梁冰儿来西藏将近两个月了,仍然为这纯净的冰蓝而沉醉。因身体虚弱,加上冬季高原含氧量下降,虽是户外的漫步,也会让梁冰儿感到不适。咖啡屋离她租住的民房,只有800多米,她却要停下来休息数次。梁冰儿坐在路旁的石凳上休息,突然感到有样东西滚到她的脚下,她低头去看,是一只足球。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藏族小男孩向她跑过来。梁冰儿拾起足球,含笑对这个虎头虎脑的,跑的气喘吁吁的小男孩,用极生疏的藏语说:“是你的吗?”
“嗯,谢谢阿姨。”
梁冰儿将男孩揽到怀里,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男孩眨着他黑溜溜的,纯真的大眼睛看着梁冰儿,然后对梁冰儿行了一个优美的藏族礼,抱起足球咯咯欢笑着跑开了。
男孩跑去的方向,一位年轻的藏族妈妈拉起男孩的手,向梁冰儿挥了挥手,向旁边的弄巷走去。
梁冰儿目送着这对母子,心中有种幸福感荡漾开来。虽然她从没享受过母亲的怀抱,但他为这个男孩感到幸福满足。阳光照射在梁冰儿苍白清秀的脸庞,她的笑容淡淡的,美丽的眼眸里弥漫起一层雾气,有滴晶莹的东西闪着光芒,让冰蓝的天空也为之静默。
母子俩的身影消失在弄巷深处,梁冰儿收回目光,起身继续向住处走去。远远的她看到一辆法拉利跑车停在她住处的院门外。突然,她定在了离车十几米远的地方。那辆车的车牌号,分明是司徒无云的车号。梁冰儿心中有些惶惑,为什么他的车会停在这里?他是来找她的吗?他还在恨她?难道她离开了,他都不想放过她?梁冰儿满心疑虑,心绪纷复。她虚弱地迈着步子,缓缓地向那辆车走过去。
车内,司徒无云正仰靠在驾驶座上,同样心绪纷杂心神不定。
原来,司徒无云的母亲,就是梁冰儿的父亲梁一凡的前妻范文芳,一个传统善良隐忍,没有多少文化的女人。自从梁一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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