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民族英雄,岂能同日而语?”
张品芜一下子被噎的说不出话,却听郑若渝又大声问道,“大冯,帮我看看,张小姐是如何改编钱谦益跟柳如是相约跳水,跟着又说‘水太凉’这一段典故的?”
“好!”冯大器继续翻书,转瞬又扯坏几页,接着一目十行看完,笑着解释,“这段编的精彩,真的精彩。在张小姐的笔下,钱谦益本来是打算要跳的,却被柳如是拦住,然后告诉他国家是百姓之国,而非一人之国,应全其身为天下苍生着想,如此一来,钱谦益便改主意了,而他又担心柳如是为自己背负骂名,于是到处跟别人讲“水太冷”的梗,将污水朝自己身上泼。”
“噢!果然新颖!”袁无隅接过话头,冷笑着点评,“原来,这钱谦益还是懂得礼义廉耻的,只是别人不懂而已。”
“你们……”张品芜被气得浑身发抖。
眼前几个,哪个不是出自汉jian之家,谁有资格嘲笑老钱和她家老潘?但是,这样有力的反问之语,她却不能公然说出口,只能退而求其次,“你们几位莫非认为柳如是这样做不合适?我以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家庭,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重要的是百姓!故而才借柳如是之口,一吐为快。”
“张小姐这话,千万不要去扬州或者嘉定去说?”郑若渝转过脸,毫不客气地数落。“否则,怕是张小姐走不出城外。”
她比张品芜高半个头,说起话来别有一番气势,顿时,后者就被逼得倒退了半步,不由自主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去扬州和嘉定?”
“因为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郑若渝虽然是个如假包换的旗人贵胄之后,却不认可大清入关时的肆意屠戮,更看不起钱谦益这等汉jian。目光灼灼,直接照出张品芜心中的小,“钱谦益的所作所为,不过保他自己的荣华富贵罢了,何曾半点儿考虑过黎民百姓?因为他和他的同僚忙于窝里斗,导致扬州成为一座孤城,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因为他和他的同僚都忙着各自顾着各自那点蝇头小利,导致清军从容拿下两淮,进而席卷江南!依我看,大明与其算亡在大清之手,不如说是亡在钱某人这些伪君子之手。你说钱某人为了天下苍生着想,这天下苍生里头,包括不包括扬州那数十万军民?你说他为了天下苍生着想,这天下苍生,包括不包括嘉定的老幼妇孺?!总不能,你眼里的苍生,只是他老钱家的那些孝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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