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扶助,还有两个伙计也是战战兢兢的,城西这里一直十分宁静,甫一看到官兵,让他们有些手忙脚乱的。
有话说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寻常百姓并不敢招惹官兵。
“敢问是什么原因吗?”戚七沉声问道,现在他的装扮是一名三四十岁的郎中,自然声音要低沉许多。
“没有理由,立刻走。”
戚七疑惑的跟着官兵离开。
戚珩泰不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把自己中毒的事情说出来吧,况且,他已经说过,这种情毒有解毒法子,难道又是夺嫡里面的弯弯绕绕?
戚七只知道现在是夺嫡的关键时刻,真让他分析个一二三,他可什么都不会,只好听从命令,尽量不去打扰到主子的雄才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