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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惨叫从孟徽安口中发出,听到此声的人无不恐慌惊骇,就算是天牢最残酷的酷刑,恐怕也难以让人发出这般可怖的惨叫。
该是怎样的疼痛,怎样撕心裂肺,怎样的折磨,才能发出这般令人心听之欲碎的声音。
这确实是常人难受的酷刑,这火烧的不是身体,而是魂魄,魂魄何等敏感,轻微触之就能有剧烈的反应,更不说被这火焰一烧。
这种可怕的折磨,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孟徽安回过神来时,爹娘正围着他满脸担忧,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仿佛有些不同起来,但孟徽安还来不及细细体会这种不同,心神都被无比担心他的爹娘夺去。
长公主见孩子逐渐恢复正常,可仍旧心有余悸,那个钻入安儿体内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再害安儿?
“安儿,怎么样?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你知不知道你要在有什么事,爹娘有多心疼?”
孟徽安拉着长公主的手,掩下目中的思索,“我没事了娘,那烛台果真是个邪物,它虽延人性命,可也在吸人寿命,孩儿不愿受它之祝强留人间,失手打断,不想既然接受了它吸收的命,从此孩儿回复正常了?”
“当真!?”长公主听此自是欣喜。
孟徽安笑道,“当真。”
此后长公主如何开心,又如何在家摆宴暂且不谈。
只事后孟大人挥退众人,静静坐在孟徽安床前。
“爹,对不起。”
孟大人皱着眉头,本就严肃刻板的一张脸,此时更是几乎能止小儿啼哭,“你那番话,也就能骗骗你娘!你娘这人平日里机灵的狠,偏偏遇到你的事就摸不清轻重,也分不清是非,说吧,那烛台究竟怎么回事?对你……对你究竟有没有危害?若是有……”
孟大人强忍着哽咽了几分,“也让我这个当爹的死了心,养了个没心没肺的儿子。”
孟徽安此时虽无性命之忧,但毕竟久病了那么久,难于常人相比,单看他这比骷髅好不了几分的身体,也知道健康不了多少。
“那烛台孩儿并没有说错,确实是一邪物,救了孩儿的性命也是真的,只是孩儿本是该死之人,如今重活果然,当要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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