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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负责公众机密的内侍们,也成天记载着些,东家的鸡掉了,疑似被成精的黄鼠狼叼走,西家见着了从天而降的银龙,烧了山林,结果是昨夜闪电太大,诸如此类的。
不仅下面的人心惶惶,孟徽安也开始怀疑取燧司的设立,是不是过于武断了,或者……这个世界,如今真就他一人这么特殊呢?
待孟徽安走后,林三森悄悄对自家队长说道,“队长,你看咱们大人一幅柔弱不堪的小公子样,先前他眼睛都不眨的杀那几个死刑犯时,其实还挺唬人的,偏偏后来又难过伤心,这是不是太虚……”
武建修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咱们这位大人,难过是真的,冷静的杀人也是真的,但就这样才最可怕啊,这代表只要是他认定的,就再难阻止。”
林三森挠头,“起先看大人的模样,还真疑惑陛下为何派个病弱公子过来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夜里的孟徽安坐在书桌前整理者最近的事件,累了抬眼看到随手放在旁边记载着民间传说的账簿,鬼使神差的伸手拿过看了起来。
账簿不厚,只记载了几个短小的故事,何况有些还并不完整,不过半个时辰,孟徽安就看完了。
虽是故事一般,但想到自身的经历,孟徽安仍旧难以回神。
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手腕,苍白瘦弱,就像大病之人的身躯,不过如今算来,他本也是将死之人。
孟徽安所受的宠爱,若他愿意活下去,完全可以借助杀人让自己苟活,但在孟徽安看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死刑犯死于刑法之下才是天下正礼,不该由他私人解决。
若非当日为了研究‘借命’这一能力,孟徽安甚至对着那几人都难下死手。
少年深吸一口,靠在椅子上,鼻尖仿佛又问到了那些人身上的血气,他们的生命一点点的消失,然后他的生命开始增加……
他夺了邪灯的能力,那日后他死了,会有人夺了‘借命’这个能力吗?
孟徽安没有深想,却依然打了个寒颤,已是深冬,屋外还下着雪,屋内却烧着碳,将整个房间熏的暖和,可孟徽安身体不好,仍旧觉着冷,特别冷。
他叹了口气,提笔在账簿的后面随手写下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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