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尘宥看起来没有丝毫挽回的意思。
凌晨两点二十九分,林温站在卧室里冷眼看谢尘宥收拾行李。
谢尘宥东西虽少,但也不是一个行李箱能装完的。他只将换洗衣服、重要文件和电脑收了起来。行李箱‘啪’的一声合上,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谢尘宥站起身,说:“你什么时候方便,给我发消息,我来收拾剩下的东西。”
林温气得脑袋发晕,抿着唇没说话。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谢尘宥删除了房门密码锁上自己的指纹,并清空了原有密码,林温只需要按六个数字重新设定密码即可。
三十七分,谢尘宥离开。
他一走,似乎带走了所有温度,整个屋子空荡得有些冰凉。
瞿静无声的黑夜被小区里幼童一嗓子尖锐的哭声划破,紧接着,整个城市像上紧了发条一样,陷入一如既往的喧嚣忙碌。
在车里窝了一宿的谢尘宥驱车离开,在公司对面酒店开了个房梳洗一番,准时上班。
虽然说他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不过,谢尘宥到底年轻,脸上看不出倦容。
“哟,今天谢总怎么在食堂吃早饭,男朋友没在家?”
坐在谢尘宥对面的是一同创业的学长之一,名叫柳鹤年。很古风古意的名字,却摊上一个不满二十七就开始谢顶的青年,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分开了。”谢尘宥说。
他们一伙人在创业初期,基本上每天忙完都到深夜,为了节省通勤时间,他们几乎都留宿公司,几张桌子并起来就能睡一晚。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下,彼此可谓是十分了解。
谢尘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性向,同时也说了自己有对象的事实。
毕竟,一伙中只有他时不时回家一趟,明眼人心里门清。
柳鹤年听完‘分开了’这三个字,差点将嘴里嚼碎的茶叶蛋喷出来——但在谢尘宥目光的压力下,最终没敢喷,转头咳了个死去活来。
他喝了口豆浆,好不容易将东西咽下去,赶紧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啊?哎,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今年六月咱们出差,你隔着十二小时时差给国内打电话,早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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