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她好好学习,给她讲小岛以外的世界,如果遇上过年或者她生日还会在信里给她夹上十块钱,可是她从来没有回过信,后来大哥也就没有单独给她写过信了,只是在写给家里的信里,问候一句。
人心都是rou长的,自己真的在人情世故上太差劲了。
田小夏觉得得趁早改善和哥哥们的关系,找出信笺纸就给大哥回了一封信,说之前的信都收到了,但是高三了总想着回头就给回信,结果放一放就给忘了;又说自己考上大学了,是京都的大学;说她这个假期可以不学习了,她把风铃挂了起来,真好听;说她未曾谋面的mama来信,她不懂事地闹了一场,她还是不想跟着她mama去……
写着写着,田小夏觉得她不是为了改善和哥哥的关系再写这封信,而是想找个人倾诉,她承认了自己的自私和虚荣。
田建设依然半夜就起来去赶海了,田小夏今天没有再睡到天光大亮,六点过一点她也就起来了,按照记忆去了大伯家,想趁着大伯母还没去菜地浇水之前和大伯母一起去,顺便问问大哥的地址变没变。
还好她起得早,她到大伯家的时候,大伯母正拿着工具要出门,田小夏紧走两步,结果大伯母手里的水桶。
“大伯母,你去给菜地浇水吗?我和你一起去。”
田大伯母愣住了,看了她几秒才说“再回去拿只水桶。”说着又转身进去了。
如果让田小夏一个人到自己家地里去,说实话,她还真找不到,本来去的就少,又时隔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