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说“开玩笑了,有点用,顺便买一袋面碱。”
田华刚看妹子大夏天站在炉子面,熬锅底熬得满头满脸的汗,以为她是要在锅底里加点酒,这酒当调料用他也是听过的。
当下甩甩手上的水就出门了,再不出门一会商店和农贸市场都关门了。
没一会,田华刚就买了白酒和面碱回来了,田小夏把炉门捂起来大半,小火熬着锅底,就准备去做面肥了。
这个手艺依然是在国外的时候学的,北方人爱吃面食,那时候超市有卖酵母的,可是那个同学总说国外的酵母都是用来发面包的,不是发包子馒头的,味道不对。于是就打越洋电话问家里人怎么自己做面肥。
一种是用蜂蜜来发,那同学又说了,国外买到的都是饲养的蜂蜜,哪有野生蜜,还是喂不对。
于是用高度酒发,家里只说酒,可是国外要买真正的高粱酒、玉米酒那不容易,他们甚至用伏加特发过面肥,因为试着发面肥,他们那段时间跟着吃了不少馒头,最后终于在中国超市找到了高粱酒,终于发出了北方同学所谓的有家的味道的面。
可这年头田小夏可没有买不到高粱酒、玉米酒的苦恼,因为这时候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食品安全。
田静一边串着串,一边看田小夏,“小夏,哪有用酒和面的,你这又是什么新鲜吃法。”
田小夏呵呵地笑,“这可不是新鲜吃法,这只是无奈之举。”
可不是无奈,要是能有酵母卖,她犯得着自己做面肥,还不一定能成功呢。
和好面放在角落里发着,腌好鱼和rou,她就加入了穿串的行列。两个人一起,速度快了不少,不过本来田小夏也不敢准备太多,这还在打开市场阶段,销量还不好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