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老油条,一看账本就知道她也从中拿了,会贪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有财大家一起发的意识呢,有的只是钱都进我口袋就对了。
主任发现陶金玲也拿了,自然是没有立场让陶金玲吐出来,毕竟还是忌惮这万一陶金玲把自己抖出来怎么办。
但是明明该自己拿的钱被她从中拿走一部分,这个亏,主任只能认了,但是气还是要出的。
这不,陶金玲虽然还是会计,但却已经不是行政会计了,更别说什么会计室负责人了,她变成了出纳会计,还专门负责供销社的零售收入。
在会计室的鄙视链里,陶金林的工作处于鄙视链的最低端,加上每天细碎繁琐的工作让她精疲力尽,一天下来,说是身心俱疲一点都不夸张。
田小夏感受到陶金玲呼吸的声音都变重了,自觉目的已经达到了,或者效果还会比预期地刚好,心情极好地挂了电话。
这边电话打完了,趁着好心情,田小夏又给家里打了电话,田建设去地里了,是田小婶来接的。
正好,田小夏打电话就是想问田建设的伴物色得怎么样了,田建设不在刚好避免了她找理由找大伯母或者小婶来接电话。
例行问了家里众人的情况,又汇报了自己在京都的情况,田小夏就直奔主题。
田小婶倒不觉得田小夏一个小辈不应该管那么多,快言快语地说“倒有两个我和你大伯母觉得挺好的,你爸都不点头。”
“两个他都看不上?”
“倒不是看不上,只是……”田小婶说得吞吞吐吐的。
田小夏追问,“怎么?”
“你爸你也是知道的,别的优点不明显,护短最明显,一个就是岛上的人,男人出海死了,带着个六七岁的男娃,你爸怕人家以后分你家产,就是不同意,人是能干的,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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