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手指绕在咖啡杯外檐食指的指甲盖轻轻的敲击着杯壁,盯着桌上的某一处,似乎在认真的思考他这个问题,沉默了几秒他收回了笑,才沉沉的说:“以前的一个同学。”
江初很少说以前,事实上他不爱说话,于是那个无聊的下午,江初破天荒的跟这两位没有机会体验过体制内高中的留学生说起了自己那些被刷题和考分占据的大部分时光。
直到咖啡店的客人走的只剩下两桌他才意识到自己只要说起跟顾执有关的一切,就能在瞬间满血复活。
他从前的通讯录就没有几个熟人,出国之后,他刻意的跟过去的人断了联系,如今手机里躺着唯一的中文名字是顾执,可是那个号码他一次拨通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