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给忘了吗?”杨柏言抿了下唇。
“怎么会?我早已把你当兄弟看待,是万万不会那样对你的。如果我能当上状元郎,见了当今圣上,到时候接你去大宅住。就不必被掌柜使唤做粗活了。”楚材觉依旧板着脸,就只有眼中带着某些色彩。
但正是因为他那正经的面容和掷地有声的话语,才让人觉得分外可信。
杨柏言装作感动却又憋着不说的样子,低着头道:“明早我去送你吧,可能这次分别,下次不知何处能再相见了。”他早把钱双倍给掌柜了,早就什么活都不用做了,随时都想走就走。
当然,给掌柜的钱,是他自己的,但掌柜却以为是杨柏言父母给他送来的钱。这也是杨柏言故意让掌柜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