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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笑了,笑声有点诡异,突然戛然而止,面无表情道:“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之后他手指从面颊一路向下滑,停在了杨柏言的衬衣纽扣出处。
杨柏言垂下眼,眼神有些迷离,视野也不是特别清晰。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在杨柏言完全无法反抗的时候发情期竟然来的这么突然,多日以来的镇定剂让他的身体变得无力起来,想挣扎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却难以做到。
怎么办?该怎么办?为什么他现在什么也做不到……相反意识还越来越不清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失去自我。
如果有人来帮帮他就好了……只要能带他离开这里,远离像疯子一样没有原则的白苍,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恶心……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