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你”。
宋师收敛心神轻轻点头,低眉顺眼:“麻烦公公。”
常公公的目光挪到他怀里,对他连手都不拿出来还礼一事有些不满,宋师注意到他的目光,笑了笑说:“公公冷吗?本来还想把炉子借给公公暖暖手,但看公公精神抖擞,我可比不得公公挨冻,少了些礼数,望公公见量。”
常在从这短短几句话中察觉到了他话里的刺头,明明是恭维道歉的话,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这大冬天的,年假才刚过,谁出门不冷?这是嘲讽谁呢?
常在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哼笑了声,甩过拂尘对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骂道:“还愣着干什么?不长眼的东西——走啊!”
宋师无声地笑了笑,并不在意常在若有若无的指桑骂槐。
冬日的早晨冷得发指,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本来就糟心,这太监不拿正眼瞧他,传个口谕也要带两个小太监壮势,他也没必要一定恭恭敬敬地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