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可就不一定是他洛氏的了,谁还会在意这桩婚事?”
宋书的呼吸重了一些,他像是有些难受:“假死那天,我便是借着要给你退婚这桩是入宫去见他,他被我提的多了,果然有些不耐,因而借故离开片刻,倒如了我的意……哥哥,别咬了,痒。”
“痒?”宋师将他扳回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慢慢摩挲起来,“那这样呢?还痒?”
“疼,”宋书不知真假道,“哥哥,你是属狗的吧?”
“是啊,”宋师又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要不是看你今日刚到……我不止要咬你耳朵和嘴,你全身上下我都要咬。”
宋书笑了一声,“姣姣就在隔壁——这种客栈的隔音可不太好,你不想做到一半姣姣突然踹门进来吧?”
宋师将人抱紧了,无奈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累了先睡吧,其他的明天再说。”
宋书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在他怀里不过片刻,便攥着他的衣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