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毕竟顾绮、谢霁还有上官绮的故事,可是近来书场中最最流行的呢,如他这种聪明的闲人,更是收集了各种版本,还排了个优劣出来。
只是他们看着是乐子的事儿,于镇南侯府而言,绝对不是乐子。
就算之前是乐子,鸳儿的事情之后,也绝不会是乐子了。
说是鸳儿与那些羽林卫的阴谋之行,但她在南疆七年之久,谁能信就镇南侯府就那么干净?
毕竟这次出事后,京中羽林卫的大小官员们,陆程并鸯儿,可一个没拉下,统统被罚俸、斥责、降职了。
这时候怎么不提“七年之因”了?
独独镇南侯府,陛下不过问了一句,便罢了。
可是昭明帝真的那么信任上官仲吗?只为了个死了十年的上官伯?
谁又能知道他内心真实所想呢?
没人查得出顾绮的来历,昭明帝似乎上街转了一圈,看了一场戏,就提拔任用了她,而任命不过四个月,她就破了蓬莱乡的案子。
冷眼看去,京中之人谁又信她没有来历呢?
而这样一个来路古怪的人,与太子的事情,竟然闹得这般沸沸扬扬,谁又知道其中有什么人的推波助澜呢?
太子与镇南侯府的联姻,本就不仅仅是风月,也不只是陛下的那点儿情深意重,这一点,吕箬自诩看得很明白的。
也因此,他对这个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致。
搅局的兴趣。
想着,信阳郡王还是不让路,而是对着顾绮轻轻一笑,开口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初太后提的婚事?本王还没忘记呢,想来若是当真成了,你与这两个女子,可就是要姐妹了。”
言辞,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态度,要多无耻有多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