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了,不然大人作为巡城御史,也逃不过呀……”
顾绮呆了一下,复也笑了出来,今天的种种烦恼,也散了。
谢霁看着她的笑容,这方担忧地问道:
“方才镇南侯夫人叫你去,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可有吃亏?”
“啊?谢兄看见了?”顾绮问道。
“嗯。”
“啊,我说怎么楼上见贺兄过来的时候,表情就不是很好,原来是谢兄告诉她的?”
“是,我等了片刻不见你出来,怕你吃亏就叫了他去看看。”
“……多谢谢兄了,放心吧,我没事儿,”顾绮不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说一遍,笑道,“不过是些愚妇蠢话,理她做什么?倒是今天逼得我跳楼这事情,上官府上可要头疼一阵子了。”
谢霁没坐稳,从石凳上滑了下去。
“跳,跳楼?!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他忙扶着起身,紧张道。
“做戏,吓唬人的,谢兄别担心了,只明天不管听见了什么,你只当不知道就好,也别说今晚咱们见过面,外面那些人应该不至于那么多话吧?”顾绮叮嘱道。
“他们倒是不会多话,只你……不管做什么,还是要当心些。”谢霁知道劝她不住,便叮嘱道。
“嗯,谢兄放心,多谢。”
“这值得什么谢?”谢霁见时候不早,也该回去了,这才起身,刚要告辞。忽得又想起了件事情,从怀中取出个包扎严实且精致的小纸包,放在她眼前,“今日果然很糊涂,最该给你的东西却忘了。”
“什么呀?”顾绮边问边打开。
却是几样蜜饯,做得很是精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