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的靴子他连一眼都不想看见,当即扔出门去。
如今冷白似玉的脚试了试木屐,大小刚好,打磨光滑的两片木板,钉了麻绳,虽然样子不好看,但勉强能在灌木丛中行走。
陆绚点点头道:“多谢。”
少年羞涩摆手,不谙世事的笑容与他历经沧桑的眼神形成对比,身上的违和感更甚,陆绚没有多说什么,只温和地注视着少年,那冰蓝的眼眸中一丝波澜也无,仿佛最纯净的宝石,透彻得沁人心脾。
这一眼,洞穿了少年的全部心神,少年浑身一滞。
直觉告诉陆绚,少年远远不像表现的那般爽直,否则又怎么能够在海盗的压迫下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