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千年不死耶?不到数月,复召冯延己为相,廷臣统呼为怪事。这且待后再表。
且说王逵入潭州后,与何敬真、朱全琇等,各置牙兵,分厅视事,吏民几不知所从。有时宴集诸将,也不辨尊卑,不分主客,彼此喧呶,毫无规律。逵引以为忧。唯周行逢、张文表二人,事逵尽礼。每有政议,逵倚二人为左右手。敬真全琇,未免疑逵,且已受周廷命令,往镇静江军,当即辞去。逵得拔去眼中钉,恰也心慰。唯自恃有功,不肯为刘言下,平居与言通书,词多倨傲。言不肯容忍,积成嫌隙,隐欲图逵。
逵颇有所闻,时常戒惧。行逢亦语逵道:“刘言与我辈不协,敬真、全琇,又与公有隙,若不先下手,将来两路发难,公将如何处置!”逵答道:“君言甚是,逵早已加忧,苦无良策!”行逢与逵附耳数语,逵大喜道:“与公除凶党,同治潭、朗,尚复何忧?”遂遣行逢至朗州,进谒刘言。言问他来意,行逢道:“南汉已兴兵入寇,全、道、永三州,统已吃紧,行逢特来报闻!”言说道:“王节度何不出御?”行逢道:“南汉势大,非潭州兵力,所能抵御,须合武平、静江两路军马,方足却寇。”言踌躇半晌,方答语道:“我处兵马不多,且是军阃要地,不便远离,看来只好檄调静江军,与潭军会同御敌罢!”正要你出此策。行逢道:“如此甚妙,请大都督照行!”言遂檄令何敬真为南面行营招讨使,朱全琇为先锋使,促赴潭州会师,共御南汉。
行逢辞言先归,复进逵密计,逵待敬真、全琇到来,出郊迎劳,相见甚欢。两人问及敌情,逵答道:“我已拨兵往堵,想寇势不即蔓延,公等远来,且入城休息,缓日往剿便了!”遂邀敬真、全琇入城,摆酒接风,并召入美妓侑酒,惹得两人眼花撩乱,情志昏迷。饮罢散席,仍嘱各妓留侍客馆,夜以继日。俗语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敬真、全琇,一住数日,几与各妓结不解缘,朝朝暮暮,怜我怜卿,还记得甚么军事。逵又日供佳酿,兼给嘉肴,使他酒食流连,沈湎不醒。一面又着人至朗州,再请济师。
刘言又拨指挥使李仲迁,率部兵三千,到了潭州。逵使与敬真相见,敬真令他先发,趋往岭北,待着后军。仲迁率兵逾岭,在岭北扎营数日,并不见敬真到来,亦未闻有甚么南汉兵。正在惊疑得很,那都头符会,因士卒思归,竟劫仲迁还朗州。都在行逢计中。
敬真尚留居馆中,镇日昏醉,忽来了朗州使人,传刘言命,责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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