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压在心底,沉入心海,b再翻出来要好,毕竟不会尴尬。”暖春笑意越来越浓,李凌天却觉得越来越不自在,于是他起身又去厨房忙活。
暖春继续闭目,再睁眼时,发现梅花居然长出朵朵花ba0,一副含ba0yu放之姿。她起身,走进屋里,和在厨房正在剁东西的李凌天说,“梅花要开了。”
李凌天听完,放下手中的刀,两步蹿到梅树下,看到一朵朵红梅花骨朵,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开花了!”他转向暖春道,“木姑娘就是人杰,到哪里都会地灵。”
暖春无奈轻笑,“我就当你夸我了。”
李凌天回屋,拿起血梅想要吹一曲,他把白玉箫也拿出来递给暖春,“木姑娘可否会吹箫,我们笛箫合奏一曲如何?”
暖春斜眼瞟这把白玉箫,没有接,反而一脸鄙视的问,“李凌天,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故技重施?故戏重演?”
李凌天在暖春三个问句连攻之后一时语凝,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暖春也知道他知道暖春就是林暮寒。暖春从他手中ch0u出那把白玉箫,放在眼前来回欣赏,冷哼说,“这把箫,你在八月十五时送给我,被我在大年初一那天一文钱当掉。我自始至终就用它吹过一次,如今我再让它奏一曲吧!”
暖春说完,运气在箫上,白玉箫蒙上一层白霜,只听清脆的玉响,白玉箫上碎成粉末,从暖春手中晶莹散落,零落在地板上,就好像是一层雪。这把稀世珍宝白玉箫,活在世界上的有八年之久,只奏了两曲,刚制成时暖春用它吹奏一曲,临终前,暖春送它最后一曲,那是它本身发不出的清脆穿透之音。
“哎呀,哎呀!可惜了!”暖春看着一地白碎屑,“李凌天,这箫怎么好来着!那个白面掌柜说了那么多,我都记不得了!”她抬眼看李凌天,李凌天却一直回避她凌厉的目光。
“我去包饺子!”李凌天说完转身逃走,他害怕这样的暖春,她的话每一句都直戳他心口。暖春已经把话说破,他连装的勇气都没有,只有一味任由暖春讽刺,所有的苦果都是他自己种下,也只能他自己吃。
暖春捡把椅子坐,苦捱时间,感觉纷纷飘落的雪花像放慢脚步一般,李凌天在厨房乒乓乱响也让她心烦,不知道除夕之夜,霍思良怎么过,和谁过。
李凌天听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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