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找郎中?回头毁了容,就不能当官了吧?”
不管哪朝哪代,对官员的容貌都是有基本要求的,别说毁容,就是脸上有明显的疤痕,都不能为官的!吴德听了沈依依的话,才想起这茬来,再也无心久留,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嚎,踉跄着冲出门去了。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沈依依吁出一口气,看了看满地的狼藉:“可惜我的过桥米线了。”
小胡椒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此时方才渐渐回过神来,发自肺腑地惊叹道:“小姐,没想到您还有这么狠的时候!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小姐,您终于狠了一回了!”
跟吴德这种人,讲不清道理,只能抖狠了。说到底,都是“沈依依”留下来的烂摊子,不过既然借用了人家的身体,替她出口气也是应该的。沈依依指了指地下,道:“收拾收拾,来吃早饭。”
她把厅留给小胡椒,自己则回到厨房,重新做了两碗过桥米线。
主仆二人重新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候,小胡椒犹自兴奋不已,问个不停:“小姐,您怎么就突然想通了,泼了吴德一头一脸?小姐,这过桥米线为什么看着不冒气,里面的汤却过了这么久还是guntang的?”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因为“沈依依”这个人,已经换了个芯子呗,但为了不让小胡椒起疑,沈依依还是编了一通谎话:“我是到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要是还想不通,那就是傻子了。至于过桥米线,那是因为里头搁了鹅油,厚厚的一层鹅油把热汤封在了里面,所以外头看起来一点热气都没有,但其实里面烫得很。”
“原来是这样。”小胡椒听得连连点头,“小姐,您这过桥米线真好吃!汤鲜,粉细,比面条还好吃!”
一碗过桥米线吃完,小胡椒意犹未尽,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沈依依先她一步吃完,托腮坐在桌边,望着厅门外的照壁,发呆。
小胡椒捧着碗,喝掉最后一滴汤汁,疑惑问道:“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她说着说着,丢掉碗蹦了起来:“您该不会是后悔泼吴德了吧?!您可别心软,他活该被烫!”
“我没后悔。”沈依依抬起手,朝下压了压,示意她冷静点,“我本来还想着,跟吴德谈谈条件,让他放我们走的,如今我把他烫成了猪头,看来和平分手的路线是走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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