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金贵一边说,一边比划,“那草碧绿碧绿的,但汁液却无色无味,只要误食,得足足昏迷三天三夜哪。”
“那他有没有性命之忧?”沈依依又问。
“没事,没事的。”金贵摆着手道,“三天后自己就醒了。”
“那就好。”沈依依拍着胸口道。
金贵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石头和狗剩,好心地叮嘱他们道:“你们第一次来南疆?可得小心点,不要乱吃乱碰,很容易出问题的……”
沈依依盯着金贵身上的一只药囊看了一会儿,对狗剩道:“老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去把我们的干粮取些来,请老人家吃饱。”
金贵连忙转身,向沈依依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自从陈军占领了岚山,我们没法进山打猎采摘,断了食物来源,已经好些天没吃饱过肚子了。”他一面说着,一面苦笑:“前几天陈军屠城,我们彩云城成年的男男女女,要么就地被杀死,要么被抓去充了军,就算现在陈军走了,我们也没人力进山了。”
陈军,是大梁南边邻国的军队,南平州就是被他们占领的。
狗剩带了金贵下去吃干粮,石头对沈依依道:“夫人,彩云城的确不剩什么人了,所以我们没能找到向导,正等着王爷拿主意呢,他却晕倒了。”
“世事难料。”沈依依看了看地铺上的秦王,“谁能料到,王爷竟会误食迷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误食的?”
石头道:“迷草是南疆才有的东西,连它长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夫人,无论王爷是什么时候误食的,这件事,应该和铁牛无关,不如先把他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