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生在何处?你能不能现在就把迷草找来,让我们看看?”铁牛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金贵左右瞅了瞅,随手朝路边一指:“喏,那不就是了?”
铁牛茫然地朝路边看去。
金贵朝旁边走了几步,弯腰拔下一株深绿色的小草,递给了铁牛:“这就是迷草,在我们南疆随处可见,不过没谁蠢到去吃它,哪怕鸡鸭牛羊都会绕着走。”
他这是在嘲讽秦王太蠢吗?不过这株草看起来平平无奇,即便换做是他,只怕也会无聊时叼在嘴里吧?铁牛接过迷草,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不禁质疑:“这东西吃了真的会让人昏迷三天?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金贵不高兴地道:“我都不认识你,哄你做什么?你要是不信,拿着它进城,随便问谁去,我们彩云城的人,总不会都哄你吧?”
金贵本是负气一说,谁知铁牛却觉得这真是个办法,当真拿着迷草,先一步进城去了。
铁牛走了,沈依依正好与金贵说话:“老人家,我叫你金伯可好?”
“随你叫什么,我都大半截入土的人了。”金贵摆了摆手。
“金伯,你们是土生土长的彩云城人?”沈依依问道。
“对,祖宗八辈都住在彩云城,背靠着岚山。”金贵说着,抬头望向了远处云雾遮掩的山峰,连皱纹里透着伤感。
沈依依看在眼里,道:“陈军占了岚山,还屠了城,想必你们一定很不甘心了。”
“抢了我们的粮,还杀了我们的人,能甘心吗?”金贵叹道,“可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陈军占着地利,打败了大梁的蔡家军,我们只能忍气吞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