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还耳鸣,他皱着眉头,平缓呼吸,一声不吭。
“来了来了,别拍了!”
医馆守夜的伙计取下一块木板,捡起脚边的油灯探出头,“大夫不在,客官……”
高护卫不待伙计多说,推着乔斯年进了医馆。
伙计先一步将油灯放在桌上,黄豆大小的灯光只照亮方寸之地,乔斯年都看不清站在对面的伙计的脸。
也不用高护卫威胁,乔斯年扫过桌上的茶壶干咽口水,哑着嗓子道,“羊踯躅三钱、茉莉花根一钱、当归三两、菖蒲三分,煎服。”
伙计迟疑道,“客官似是肩甲有伤,您所述药方并不对症。”
“你先去取药!”高护卫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平推给伙计,“顺便和我说说这些药材都有什么用?”
这才是高护卫来上善医馆的原因,此时大夫都归了家,只有这里的伙计能辨识药方,说说药材的功效作用自然是信手拈来,别家医馆的伙计可没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