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生绢,不够用我再去拿。乔公子要剪成什么样子?”
“够用了,等会儿我自己剪,多谢白芍姑娘。”乔斯年微笑道谢。
白芍屈膝行礼,“乔公子客气。”
“都送到制药房去,多点几盏灯。”白翎收起银针,“膏药拿来了吧!”
“小姐鼻子就是灵,”白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罐,解开泥封,药气散开,直刺口鼻。
白翎接过小罐,用木匙挖出一些敷在乔斯年肩甲上。
乔斯年只觉得肩膀初时清凉,随后如密密麻麻的细针穿刺,一阵火烧火燎后他一身冷汗,肩膀上的疼痛倒是减轻不少。
白翎取出丝帕递给乔斯年,“这是我师兄研制的药膏,本来是要做贡品入京的,采验的太监嫌弃难闻,涮下来了,师兄说以后有好药都把气味弄得大些,免得糟蹋了。”
还真敢说!
谢绝白翎的丝帕,乔斯年整理好衣服,“我的马车还在门口,我去牵到后门。”
“杜仲已经牵到后门了,还喂了食料。”白芍抱起布料和剪刀,“我先把这些送去制药房,看看杜仲都准备好了没。”
“这个杜仲不会就是那个杜仲吧!”乔斯年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刚才的伙计。
白翎掩唇笑道,“可不就是他。”
乔斯年回马车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找到水囊灌了几口,总算是解了渴。他收拾出一个包裹提上,挑起马车帘子就见杜仲立在马旁,怀里抱着一团东西。
“忘记给乔公子上茶是我们怠慢了!乔公子要的东西都送去了制药房,药材都是最上等的。”
乔斯年吓了一跳,喝水也被发现了,他呐呐道,“没事,多谢杜仲。”
“这猫怎么也叫不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杜仲跟在乔斯年身后,猫喝的可没加蒙汗药。
“麻醉了!”乔斯年突然觉得不懂就问的杜仲也没那么可怕,怕他不知道什么是麻醉,解释道,“就是没有知觉,不知痛痒,开膛破肚都不会醒来,睡一觉后完全不记得这段时候发生了什么。”
“多谢公子指点。”杜仲真心诚意道。
乔斯年摆手笑道,“算不上,这不是我想出来的,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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