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马车走去,“如果你们只能拖延时间,他们追上我不过是迟早的事。”
掀开车帘月光照进车厢,隐约可见之前用来包裹木盒的被褥里睡着一个小孩子,乔斯年愣住。
“我扎了他的睡xue,”阮致臻怕乔斯年不愿意带着靳琛,说道,“他是镇北侯府的嫡孙靳琛,只要把他送到镇北侯府可以让上善医馆做两件不违背道义的事,镇北侯府也会另外感谢乔公子,以后在北境乔公子尽可肆意。”
“有命离开再说吧!”
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镇北侯府靳家从大耀攻下北境开始就镇守在这里,数代经营手握重兵是北境最大的树;上善医馆不说民间声望,光是医术这一块儿就可以和太医院论长短,乔斯年一介白身可够不着太医,这两件事可能就是两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