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庭收回目光,对阮致臻道,“大恩不言谢,镇北侯府铭记五内。”
“不必如此,真说起来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斯年的功劳。”阮致臻沉吟片刻忍不住问道,“今日之事云庭如何看?”
“光听声音只会以为是惊雷。我已经命人抹去痕迹,明天会让人去找车夫多给些银钱买下马车,只说你们被接走了。利器之事自是要如实奏报朝廷,由陛下定夺。”靳云庭道,“这件事还需要大公子联名上奏,一会儿我写好奏折送去给大公子。陛下没有昭告天下之前还请大公子守口如瓶,若是陛下派人问询此事大公子如实相告便好。”
阮致臻轻声叹息,刚才他看过尸首,那些是利器所杀太好辨认了,小小两罐就有如此威力,他仿佛看见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阮致臻私心里希望这件事能捂死在里面,但是他也知道不可能,若是哪一天陛下知道他们隐瞒了此等利器定会怀疑他们居心不良,到时候不管是上善医馆还是镇北侯府都难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