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止,”阮致臻笑容满面,“我从斯文那儿得了一部医书,堪称巨著。有个方剂对你合用,要不要试试?”
靳云崖点点头,叫来庚午,庚午双手奉上《伤寒杂病论》。
“这一部送给殿下。”靳云崖道。
赵意欢看一眼阮致臻,倒不是怪他有好东西不给自己。他不懂医术,但是见过麻沸散的神奇,阮致臻又称它为巨著,知道不是等闲事物。
也是,乔斯年出手怎么能等闲视之。
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个在茶楼里吹牛皮的稚嫩少年,过去的三年都不敌这几个月来的震撼。
赵意欢笑道,“本宫替天下苍生谢过镇北侯府。”
“殿下言重,是靳家该做的。”
阮致臻看着两人笑意不减,赵意欢自称本宫代表的是皇权,感谢的是镇北侯府,靳云崖也应的大方,看来乔斯年嫁进靳家是稳了。
“烟花怎么说?”阮致臻笑道,“我想带一些回西境,快过年了。”
赵逐满月礼燃放的烟花并不是乔斯年送来的两箱贺礼,从丙叁那里知道乔斯年请靳云庭看烟花放了十箱,赵意欢非常庆幸自己让工匠照着方子准备了一百箱,不然丢死人。
“父皇的意思是未经允许民间不得燃放,”爆仗和响鞭也让他推脱过几年再说,“你要,我去跟父皇说。”
这样最好,阮致臻捋顺玉佩下的穗子,好像一点儿不在意,“算了,反正我也看过!”
赵意欢想起自己能跑马的银库,暗自提起一口气。还有制盐,盐税占国库收入的一半,晒盐的方法他不可能捂着,连点豆浆提纯粗盐都告诉了父皇。父皇在商议盐政改革,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定不下来的,他得趁着空隙在西境互市上捞几笔。
赵意欢还没收到西域要攻打大耀的消息,乔斯年也不知道他的响鞭生意黄了。
都说战场上瞬息万变,忠义关外也是波云诡异,乔斯年暗道越乱越好,吩咐辛子,“找个人去军医院拿一坛酒来。”
那个阿仑真的叫阿泰,还是赤乌部的王子,乔斯文瞥了一眼靳琛,目光冷淡。
眼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靳琛赶忙描补打着哈哈道,“我随便编的,他居然正好叫阿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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