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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雪忙着研究酒壶演奏,吃过早膳就没出西厢房,整个上午西厢房时不时传出高高低低的声音。
午饭的时候他想和乔斯年探讨一下,结果乔斯年说自己并不会,只是曾经看别人这样敲过瓶子觉得很厉害,昨晚喝多了想显摆一下,结果太难了。
“也没有太难,”张松雪矜持道,“我有点儿眉目,敲击酒壶发出的声音会随着酒壶里水位高度的升高而变小。”
通俗点说就是这个原理,酒壶里面的水的高度不同,与瓶口形成不同高度的空气柱,敲打时空气振动的频率不一样,形成不同的音高。
“先生厉害!”这要是在现世张松雪肯定有一个头衔是殿堂级音乐大师。
午后乔斯年拉着靳云庭小睡,等他醒来身边已经没人,靳云庭早就去了大营。
“逸之说他会早点儿回来?”乔斯年问到,“不是要聚餐吗?”
靳云庭是主将,肯定会有人敬酒,那么多人走一圈,怎么也不可能回来得早!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辛子解释道,“将军平时在营中从不饮酒,也就这种时候会喝一杯,敬皇天后土,望诸位将士来年能再聚于此。”
“军中都说将军不善饮酒,耀京又传将军千杯不醉,”辛子道,“将军还是不要饮酒的好。”
在辛子看来靳云庭身有隐情,喝酒误事,就算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还是小心为上。
乔斯年私心里是不愿意靳云庭在外饮酒的,千杯不醉那是酒的度数太低,他的酒庄酿出的白酒谁敢说自己喝不醉。
靳谦给他的夜光杯还没装过酒,乔斯年想早点儿用上,“也不知道钦天监接不接私活儿?”
有赵意欢开口,不存在私活儿一说,早在把赐婚圣旨送来给乔斯年后他就吩咐钦天监用二人的生辰八字测算了吉日良辰。
见乔斯年直接略过第一个黄道吉日,赵意欢劝道,“二月初二挺好的。”
“太赶了,”三生一次,乔斯年想给自己和靳云庭一个完美的婚礼,“五月的这个日子挺合适。我的聘,嫁妆虽然早在准备,二月初二也来不及备齐。”
没注意乔斯年话里的停顿,赵意欢指着正在往廊下搬的箱笼,“嫁妆我给你准备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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