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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岱钦对他存怎样的心思,李耿莫名脸上一红,手上的糕点也不香了,矢口否认并反问:“二哥这话从何而来?我跟他在你和表哥去凉州的时候就关系不错这事你是知道的,而且你和表哥跟他也不是挺要好的。”
“哦?是吗?”李稷似笑非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时候不早,你该回你寝宫休息了。”
“哎呀二哥,许久未见,这才几时,再坐会也不晚。”李耿把桌上盘里的糕点尝个遍,漫不经心地道:“二哥,岱钦跟你说的话很像,他也有提醒我,若是宫里头发生什么,不要出来看热闹。”
李稷赞同道:“是啊,父皇身子不好,出来看热闹会惹他不悦的。”
“我知道,我绝不会惹父皇生气。”李耿傻白甜地保证道,然后继续吃糕点,还不忘问李稷吃不吃。
“你自己吃吧。”李稷起身,“我困了,去睡会,你若愿意待着晚一些走也没关系。”说着拿了些精致糕点,“凉州的糕点,不比京都差。”
李耿面上一喜,接过来,笑眯眯道:“那我拿回去慢慢吃。
李耿一走,李稷随即去了惠帝寝宫。
“父皇。”李稷跪在床边,“孩儿已经全部照你的吩咐,明日我便去国公府,这一去,孩儿有几日便见不到您,您一人……”
“大局为重,你只管做你该做的。”惠帝出声打断,眼神疼惜地看着李稷,“出此下策,实在不想,可唯有此法才能让誉王掉以轻心,才能完成此计。”
“孩儿明白,父皇您放心,用毒解毒孩儿精通,绝不会伤孩儿分毫。”李稷说罢磕头,也不再多言,起身退下了。
“殿下,元少爷已经出了王府准备回京了。”张让通报道:“有丞相府的暗卫护送,殿下大可放心。”
“你派一队人马去刺杀表哥,记住,不要伤到他,只需阻碍他回京的时日。”李稷吩咐道。
“奴才这就去办。”
翌日,李稷去了国公府,佯装跟国公爷和丞相商议誉王谋反之事,他中毒是在喝了国公爷一杯酒后,酒水入喉,不过是片刻,就口吐鲜血,整个人倒地,用不敢置信又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国公爷和陈丞相问:“为何?父皇如此信任……”
李稷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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