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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蔷儿再次无话可说。
陈元接着道:“更何况,他已经颇为大度了,那晚的事到如今只字未提,爷爷和父亲依旧是有权有势有威望的国公爷和丞相,威风八面的参加登基大典,我真觉得李稷那小子太够意思了。”
陈蔷儿皱着眉,看看陈元,好半晌回了句:“你怎么竟向着外人。”
陈元瞪眼:“那是外人吗?我们家作为世代功臣,对皇室能算得上外人?况且李稷是我们的表弟,最重要的是爷爷和父亲本就错了!难不成错了还不让我说?”
陈蔷儿彻底语塞,沉默片刻,垂眼小声嘟囔道:“谁不让你说了,这会子你这还说得少。”顿了顿,抬起眼眸看着陈元,严肃道:“阿元,话虽这么说,父亲和爷爷确实有罪,可,我和母亲都怕新帝他会秋后算账,若真想论罪,我们全家都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