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父亲几年前便已去世,只与一个老母相依为命,王进恐高俅害了自己,家中老母无人照顾,连夜带着老母逃走了,至今音信全无,不知去向,你说我如何能把兄长这样光明磊落的好汉,介绍到这样的一个小人手下做事“林冲气愤的说道。
史文恭听林冲说完高俅迫害王进一事,气得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口中大叫一声“气煞我也,原以为高俅这厮能做得太尉,必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哪知却是这等腌臜泼才,卑鄙的小人,亏得史某还想投奔于他,若不是兄弟告知,险些毁了为兄名声!”
“兄长不必动怒”林冲安慰了史文恭一句。
“唉!兄弟不知,为兄也是从小家里遭人迫害,已至落得如此田地,因此刚才一听说王进被害之事,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兄弟莫怪“史文恭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林冲见史文恭情绪平静了下来,接着说道“现如今朝纲败坏,jian臣弄权,民不聊生,自太祖陈桥让位,杯酒释兵权以来,朝廷便对我等武人多有提防,当今圣上更是重文轻武,全不把我等武人放在眼里。
就说那高俅,原是个破落户,被放逐的人,只因遇到特赦才回到东京来,如今却能做得太尉,像这种人能成得什么事,别说兄长这般英雄人物,只小弟我也心生疲懒,心中思变,所以才想私下劝说兄长一番,小弟实为担心兄长前途,绝无半点私心!“
这一番话林冲说得声情并茂,真情流露,连他自己心里都有些佩服自己。
史文恭听了自然又是一番感谢,两人越聊越觉得投缘,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互相说了年龄,史文恭今年三十四,林冲正好三十,史文恭长林冲四岁。
林冲便提议二人结为异姓兄弟,史文恭也正有此意,两人当即起身相互拜了八拜,结为兄弟。
两人结拜完毕心中十分高兴,回到桌前坐下,史文恭对林冲道“若不是贤弟提醒,愚兄怎知这许多事情,险些助纣为虐,不知兄弟今后有何打算,难不成也准备辞官出走不成?“
“不瞒兄长,小弟心中正有些想法”林冲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