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严怿才说:“以咱们两家现在的局面,你们俩离婚,是一件百害无一利的事。”
“怎么无一利,我利啊!”季知礼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他背叛婚姻在先,难道让我这绿帽子一辈子戴下去?”
严怿推了下眼镜。
他可不觉得季知礼是单纯在跟他抱怨,于他而言,暂时稳住大局更重要。他点头表示理解:“文渊确实对不住你,不过他本性不坏,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共渡难关,携手走下去。”
“小叔,”季知礼见严怿跟自己打太极,索性试探道,“文渊心里其实有人。他干这么多荒唐事,包括跟我结婚,都跟那个人有关。你知道是谁吗?”
严怿瞥了季知礼一眼。
一瞬间,他以为季知礼知道了什么。
然而季知礼看向他的目光,清澈明朗,不掺一点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