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会神地看着前方那些人。
“摊主,给我割二斤五花rou,我有急事……”刘长春第二次加重了语调,这个时候摊主如梦初醒,目光收了回来。
摊主看了刘长春一眼,完后不好意思地问道“哎……买几斤?”
“二斤。”刘长春回答道。
摊主没有马上割rou,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刘长春,好像在他身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摊主,我有急事。”刘长春实在有些着急了。
“你……你不是当年的通讯员小刘吗?”摊主惊奇地问道。
刘长春心里一怔,因为除了当年的老战友对他这样称呼之外,没有人这样称呼他。此时,刘长春将视线全部集中在摊主的脸上,仔细端详着摊主的面容黝黑发亮的脸上堆满了皱纹,高鼻梁上镶嵌着大小适中的眼睛,两鬓斑白,就这样硬没认出这位摊主是谁,于是反问道“你是……”
“哈哈哈……现在有钱了,不认识老战友我啦?”
刘长春摇摇头没有回答。
“你好生想想?”摊主接着问道。
刘长春还是摇摇头,实在想不起来。
“有钱了,有权了,官当大了,给老战友忘了是不?”摊主说着将帽子摘下来,右手摸了摸头顶上有些发亮的伤疤,便笑着问道“这会儿该认识了吧?”
“噢——原来是你……我的老战友大分头邢加礼呀!”刘长春惊喜地问道“你怎么进城里卖起rou来了呢?”
“怎么,兴你在城里安家,不许我到城里卖rou啊?”邢加礼用开玩笑的口吻反问道。
是啊,这两位老战友从分开到这次见面,时间一晃就过去三十多了,有多少心里话要向对方推心置腹地倾诉,特别是倾诉在战争年月里那些记忆犹新的事情,恐怕几天几夜也讲不完呐!然而,他俩没讲这些,话题却直接进入那十余年的浩劫里。
在那十余年的浩劫里“宁要无产阶级的草也不要资产阶级的苗”,便是当年响当当的口号之一,任何人也不敢雷池一步,谁也不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否则灾难就会降到头上。
——现在提起这些来简直让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就在俩人唠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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