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要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不能朝秦暮楚。常言道‘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赵宝青虽然没学过心理学,但是对宗华强以前当小学教师矮人三分的思想进行了批驳,并且说“看人不能看他在那个岗位上工作,主要是看他在工作中勤奋不勤奋,有没有成就。俄国的丘林不是从一个钟表匠成为一名伟大的植物学家了吗?英国的法拉弟不是从一个装订的徒工成为一名伟大的物理学家和化学家了吗?像你们这些文学青年就得有法国作家巴尔扎克那种精神‘彼以剑锋创其始者,我将以笔锋竞其业。’拿破仑想用武力征服全世界,巴尔扎克想用笔力与之竞争,这种精神是令人佩服的。一个文学爱好者要想在文学上作出成绩来,就得向巴尔扎克学习。”
宗华强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点着头,心里特别紧张,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子。在他心目中,赵宝青的确是一个自己崇拜的人。他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教授们也不曾讲过知识性这么广、哲理性这么强的道理。在这暂短的时间里,他感觉要比自己这几年来学的东西还要多。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赵惠芳,发现她用一种诱人的目光在看着他,示意他多说些让爸爸高兴的话,可是很遗憾,他只是当听众,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看看,我光顾说话了,来了半天还没给你沏杯茶水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赵宝青笑了笑说。“惠芳,去给华强沏杯茶水喝。”
宗华强看赵惠芳刚要动身,于是说“大伯,我不渴,不用麻烦惠芳啦。”。
“不渴喝些茶水对身体也有益处。”通过这短暂的接触,赵宝青觉得眼前这个话语不多的小伙子跟自己的性格差不多,是个老实善良的孩子,闺女嫁给这样的人,日后肯定不会吃苦受罪挨欺负的,这样当老人的就放心了,于是有些内疚地感叹道“华强,你跟惠芳好好相处吧,在知识方面上你要多帮助惠芳啊,惠芳的文化底子薄,上学时条件又不好,我跟她mama又两地分居,在教育孩子方面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给孩子耽误了前程,在这一点上我愧对孩子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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