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开了这个口,两人间的隔阂也渐渐的消失掉。
来人的自来熟让陈欢有点讶异,不过人生来有别,每一个人的性子都有所不同,这种玩意强求不得。
“求学。”
淡然的回应声中彰显着陈欢的坦荡,他与青年的年龄相仿,二人间完全不存在什么代沟,二人间的沟通还是非常的愉快,至少不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况。
“求学?为何不前往颍川?”
陈欢的目的地和目的让青年有点疑惑,在他看来天下士子的求学圣地应该是颍川而不是河内,纵然河内也不差,可相比于颍川而言就是天差地别。
陈欢笑而不语,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就算是兄弟夫妻间都尚且有着自己的小秘密,更何况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陈欢这一笑,一下子又让山洞内陷入了死寂中,青年尴尬的笑了笑,显然他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青年人眼中的恐惧逐渐的减小,甚至整个人稍微放开了一下,胆子也随着摇曳的火光越变越大,尝试性的试探道“不知兄台贵姓?”
“陈欢。”
简单的回答在一次让整个空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见状青年人再一次尴尬的笑了笑,看着陈欢的眼神有点犹豫,旋即挠了挠脑袋道;“我姓刘单名一个琦字。”
“刘琦?”
闻言,陈欢直接楞在了哪里,愣愣的看着刘琦的脸,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稍微吞咽着口水,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北中军候的公子,失礼。”
这一声失礼中,不带有半点的疏远,同样的也不带着半丁点的恭维。
仿佛北中军候,天下八骏之一,堂堂的天潢贵胄刘表刘景升的公子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