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通明的,不过这样的夜对于洛阳城的百姓而言,无疑是痛苦的,对于他们来讲,洛阳的繁华他们想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宁愿离开,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留在这里每天每夜战战兢兢的,就怕下一刻,自己的性命保不住。
“陈叔弼”
朱红的毛笔被李儒给提了起来,在陈欢的性命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圆圈,而后则是陷入了沉思中。
“哎,是我考虑不周,害的华雄丢了性命。”
关节想明白了,李儒脸上的愧疚之色,来的快去的也快。
“军师此话怎讲?”
在一旁的李傕连忙上前道。
接下来他可是要接华雄的班,要是像华雄一般,莫名其妙的死在汜水关,李傕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陈叔弼你可曾听过。”
“陈叔弼?”
李傕紧皱着眉头,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一样,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半年前,洛阳城中,何遂高本让相爷进京,可却被曹孟德与一少年阻拦,那名少年”
“就是叫陈叔弼!”
李傕重重的拍着大腿,兴奋的喊道,然而很快的就蔫了下去,刚才李儒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那名少年在汜水关,在孙坚、公孙瓒二人的营帐中。
“军师的意思是?华雄他”
“正是,假若我所料不差的话,鲍济北的亲弟弟被人陈叔弼当成了鱼饵,把华雄给引诱出来,如今鱼没了,鱼饵也没了,但鲍忠可是鲍信麾下的一员大将,如此一来,不声不响中就把鲍信的实力给削弱,而且鲍信还不敢说什么。”
理亏了!
自然说得不什么,明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死于他人的算计,这个哑巴亏他鲍信也只能咬牙吞下去。
“汜水关久久未攻下,非是李肃能固守汜水关,而是似水挂这块rou,公孙瓒、孙坚两人再吃下去,未免吃相就很难看,他们吃了rou,也要让其余各路的人马喝上一口汤。”
“竖子!!!!”
李榷一听啊,心里的火气蹭蹭的直接傕了上去,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子,好说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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