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rou,像山丘一样,紧实起伏。
周鼎的呼吸也重了点:“这几天都在用这个?”
夏郁蹙眉,推了推他,气息微喘:“嗯。”
“这是什么?”
“手帕。”
“是……”
夏郁赶紧说:“药会融化,得垫着。”
周鼎的呼吸顿时更重:“你觉得有效果吗?”
“有吧。”
“真的?”
“我觉得有。”
周鼎亲了亲夏郁唇角,手掌上滑,让两只手掌心相对,然后五指曲起,和夏郁十指交扣。他压着声说:“我来试试效果怎么样。”
夏郁放松身体,把主动权全部交给了周鼎。
他枕在枕头上,睁着眼,只能大致看清周鼎的轮廓。
肩背宽阔,双臂撑在两边,像一座山似的笼罩着他,主宰着他。已经完全脱胎,再没了当初紧张到满头汗的青涩模样,轻而易举地就让他意乱情迷,呼吸纷乱。
许久后,夏郁有些艰难地喊周鼎的名字:“周鼎。”
“嗯?”周鼎的声音又低又哑,在黑暗中裹挟着重重的谷欠念。
“下次来的时候你穿篮球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