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便阴沉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么踏日杀她或者他都可以在无形之中,可是为何他们没有动手?
锦瑟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五指,看着眼前的这个‘表哥’。
“表哥,你没事儿吧?我太紧张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男人也露出了一个微笑,甚是圆滑,“没事儿,表妹我们快走吧。”
很显然,她的表哥是不可能会说出现在这个眼前的‘表哥’口中这种话的,他那样的人,心怀慈悲,又怎么可能会催促她快走?
锦瑟的眼珠子转了转,唇边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表哥,我渴了,你喂点血我喝呗。”锦瑟双眼中透露着一股的纯真,与之前那般狠戾的她有了一个极大的转变。
眼前的表哥似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套,双眼一愣,硬是没有从她的话中缓过来。
“怎么啦表哥?你忘记了?你时常都会以血给我代茶的,是你说的,雪山中人的血液,比起那茶水,好上百倍,因为你们是在雪山上长大的,而我却是一个离开了雪山在外长大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