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飞了停在冰面的鸟。一张成像的照片瞬间不在。山韬皱着眉头,寻声而去。
“啊——”唐颂低声惊呼,随后喃喃自语:“怎么少了一只?”明明昨天还在的。
天寒地冻,无处取暖,无物可食。流浪的猫咪们,寿命难测。许是走了吧。常言猫咪死亡,寂寞无声不愿被知晓。
呱呱坠地,悄悄离世,倒是省事。
“唉。”唐颂垂下头,无力感充斥周身,“要是我早点发现你们该多好。”她在自责,哪怕知道自己没有错。可她希望自己能尽力做,能做的更好。
鼻头发酸,神经麻痹的感觉充上脑门。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语:“我不哭,我不哭。”她没有哭,她要收拾心情,制定计划,尽可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保护这些脆弱的生命。还有那些……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与艰难。
“姑娘。”山韬自觉自己不礼貌,可内心震撼逼得他不得不开头。
“您在叫我吗?”唐颂起身往他那儿走,“您需要帮助吗?”
山韬喜不自禁,扔下相机大步走向她,仔仔细细将她看了一遍,“好!好!”连续两声赞叹,他要的就是她这种对生命逝去的不甘与无奈的自然流露。
今日出行,着实不亏。他在心里赞叹一声,接着问道:“姑娘你认识我吗?”
眼前那人羽绒服毛线帽口罩,把自己遮的密不透风。唐颂努力克制,最后还是表情龟裂,心里吐槽:您是认真的嘛???
“您是?”她还是选择了平静问话。
她的眼神太过直接,山韬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一把摘了帽子口罩,“这样呢?”
“山,山韬导演?”唐颂手指不禁伸出对着他,一脸不可置信,“您,您?”
山韬领着唐颂边走边说,两人沟通了近一个小时,了解了情况的唐颂脑袋一点答应了。
从那个时候拍摄电影,历时八个月多月,十一月底在阿尔卑斯山上的最后一场戏到如今新的三月,准备上映。
再想起那个进入这个行业的契机,过去几个月的收获,和以后可能等待着自己的,唐颂不免感叹良多。曾经担心自己生活改变较大,现在害怕的却是——秦桁的态度。
不知道他是否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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