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手指自然修长。多年来,家务说不上精通也是熟练。但亏养的好,手指依旧柔嫩细腻。中指停在顶端时,她怔了几秒:接下来,如何?
欲望毕竟是人的天性,本能。很快,她就跟随着由内向外的情潮,慢慢捻拨了起来。豆子敏感。是女性唯一为了快活而存在的器官。她拿捏得当,很快下方入口外柔软的就像团棉花,不堪一击。
不知何时,食指和无名指俨然分开,像是老手,抚摸的无情又细心。情欲难测,手上动作时重时轻。她的心头也有花一朵,渴望绽放,不知时节。无奈之下,她伸出了另一只手。胸前绵软自己揉捏,原来感受是这般。
想要撕扯,害怕受伤。可那酥麻的感觉,犹如困兽,不断吼叫喷张,大有冲出身体之势。她闭眼想象,两腿大张,让一切都暴露在这个属于他的空气中。
幻想眼前,秦桁就在身下。温柔邪魅的笑。粗暴蛮横的吻,琢磨不透的……进出。她多想求饶,秦先生如以往耐心对我吧;她多想索取,秦桁是男人就用力。她多想……他。
口中呻吟泄出,她睁开眼,望着手上沾染的液体怔怔出神。渴望如斯强烈,为何为难自己?
瑞士应该是清晨,她大胆猜测秦桁未在睡眠。视频提醒在晨光熹微中响起,是突兀也是关怀。
秦桁在视频铃声结束前才接受,入眼是湿气满屏。唐颂等了小一会儿,发现不是手机的问题,“秦先生?”
“刚洗完澡,抱歉。”
“很忙吗?”
“公务不算忙,有条不紊。只是老友相聚,时间急促。”他解释道。
她点点头:“噢。”完了便盯着屏幕出神,不知思绪在哪。
秦桁也盯着她看,过了几秒,他开口问道:“怎么脸蛋这么红?”
“啊?”唐颂心虚,立马摇摇头,“噢,被子太厚了有点热。”
“嗯,春捂秋冻,多盖点好,小心别感冒了。”
“秦先生。”她突然歪头一笑,“感冒吃药一个礼拜能好,不吃药多久能好?”
“七天。”一本正经。
冷知识被接梗,她大笑,身子歪歪扭扭四处找东西靠,“秦先生你真可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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