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每一次舔弄都带着她一次颤抖:“痒……”她攀着他的臂,低声说出自己的诉求:“你……不要……”
说不要的是他,难舍难离也是他。男人啊,骗子。
唐颂又在静海失去方面,只能由着秦桁带领。也许原地不动,也许,前进快速。
胳膊上的手抓的越发用力,发间有汗垂下,如警钟敲响。秦桁怔住,眼底所有欲望都不见,松口放开美食,他伸出一只手,为她撩开出汗粘腻在一起的几缕发丝,“睡吧,茴茴。”
唐颂看着还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黑发浓密不见光。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轻叹一口气,“我本也无意榨干你。”
胸口震动裹住他的笑,“我知道的,茴茴。”
两人折腾到天光露白,唐颂早是浑身赤裸贴在秦桁的身上,攥着他被她撩乱不成样的衣服不肯躺好,“我已亭亭,无忧亦无惧。道理你比我明白,但是你不想做。你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个大概。当然,无论我想的对或错,那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虽年轻于你,青春貌美是底气,也是我害怕的嫌隙。我若是花瓶,那也是能砸人的那种。可我不是。我知你,知理,所以……你别担心。我会尊重你,支持你。永远。”
爷爷刚过世的时候,秦桁在家里陪奶奶,时常见她盯着书桌方向发呆。忆人痛苦,秦桁便常伴在她的身边和她度光阴,一起笑。可是不曾想,老太太比谁都看得清。没两天就很嫌弃地推开他,并且告诉他,“Felix,老太婆我这把年纪,早就看淡生死了。你别瞎担心,老在我眼前晃,烦得很。”
秦桁来不及开口,老太太接着道:“你个青年,放着班不上,恋爱不谈,来陪我这老太婆,多不划算?再说了,我根本不需要你。”
爱人的方式几多,老太太絮絮叨叨说故事,讲道理,就是为了让他不担心。他也是从那会儿,心中隐隐有了些许期待,想知道自己的伴侣会是怎样,自己的余生,又会是如何。
现在他知道了。
他的爱人年纪小,相貌佳,心地好,脑子灵。这世间赞美的词语千千万万,想送给她的占了一半。说不完的话,藏在心底。来日漫漫,一丝一缕,都要给她。
假装分割线。这几天又不能稳定更新了,在家每天都在瞎忙活,好烦。更新了微博说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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