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我一个眼神你就懂的默契,更是无论如何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会安心的恬淡,也是我打你一下你拍我一下的调皮捣蛋,没有什么海誓山盟…
只是有你,早已成了一种习惯。
温玄觉得心里已经很难过了,可他觉得江季白应该比他更难过。
御贤军和温家军沿着落月河打捞着溺水而亡的士兵,只是当时洪水太大,许多人都被冲去了落月河尽头的南海中,残留在落月河中的尸体实在寥寥无几。
江季白指挥着人把一个个的尸体抬回城内,每抬回一个尸体他都心颤一下,发现不是温白后也会松了一口气,但是之后难过和不安也会迅速占领心头。
“江世子!”
前方驶来一艘船,上面站着季呈徵,待船停稳之后,他匆匆下船,江季白迎了上去,施了一礼:“呈徵兄,多谢你此番相助,季白感激不尽!”
不过几日,江季白竟然消瘦如此,季呈徵心里叹气,他理解地扶起了江季白:“季白不必多礼,且不说我们是朋友,我们还是友军,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