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拓拔嘉誉呼出一口气,皱眉问道:“你几时放了我?”
季呈徵抬头笑了笑:“等你不想出去的时候。”
闻言,拓拔嘉誉毫无预兆地一挥袖子,桌上的杯盘“哗啦”一声掉落地上,摔得粉碎,拓拔嘉誉看到满地狼藉,心中的怒气才稍稍缓解了些,胸口仍是愤懑不平地起伏着。
季呈徵平静地看着他,又瞥了眼满地狼藉:“你这些年对他也是这般喜怒无常?”
“他人呢!”拓拔嘉誉双拳“砰”地一声砸到了桌子上,极力隐忍着怒气:“独孤纶在哪儿!”
季呈徵看着拓拔嘉誉的手,桌子上有许多杯盘碎片,拓拔嘉誉的手砸在碎片中,流出一滩血迹,顺着茶迹蜿蜒开来。
季呈徵还是不疾不徐的语调:“不是告诉你他死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拓拔嘉誉放肆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踉跄着站了起来:“呈徵哥哥,陛下,我了解你,你不会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