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了,横竖都是因为她,这气生的莫名其妙。
兴许女孩子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吧。
怀着心思,林安虞做了梦,她梦见了高中毕业那年,那是她最噩梦的时期。
她的母亲去世了,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冰冷干燥的病房里,难闻的消毒水味残忍的把记忆印在了她的骨子里,脑海里,一遍遍的提醒着她。
好在梦的最后,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拥住她,怀抱的主人拥有着最温暖的吻,最耐心的安抚,一点点捋平她的心口。
可是忽然就变了,她身边的人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令人作呕的男人,那个温暖的人站在远处,她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受伤,可是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那个温暖他的人背后有许多人,带着黑暗的,恶意的,让她无所遁形,可是那个人依旧选择了温暖她,是她选择了沉默,像是承认这一切的真相,她真的好累啊。
没有了她,那个人或许会更好。
可是命运弄人,满目的鲜血刺目的扎紧她的脑海,那个人躺在冰冷干燥的病床上,一如她的母亲一样。
是啊,她的母亲也和他一样温暖
林安虞猛的睁开眼睛,一片白昼刺进双眸,疼的忍不住眯了眯眼。
她喘着气坐了一会儿,许久,那双惊慌的眸子才平静下来,死寂的沉默。
看来她做了一个很差劲的噩梦呢。
——————
安虞很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