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打开锁链时,大乔将小公主往里一推,醉醺醺道:“大都督为了公主可真是煞费苦心,以前我不信他会喜欢谁,现在信了。”
“醉了醉了,我扶你回去。”狱卒怕她说漏嘴,赶紧将人扯走。
沈络欢拧眉看着他们,一个个奇奇怪怪的。她转身,正对上“太子”幽深的双眼。
昏暗地牢里,男人靠坐在床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耷拉在床沿,苍白的面容透着病态。
沈络欢颠颠走过去,“皇兄,你怎么样?”
“没事,欢儿怎么过来了?”顾钰拍拍身侧,“坐吧。”
沈络欢坐在一侧,关切地问:“咳嗽好些了吗?”
“好多了。”借着灯火,顾钰看清她红肿的双眼,明知故问道,“怎么哭了?”
兄长语气温柔,让她回忆起小时候,每次哭鼻子都有人哄的日子,那时的她天真烂漫,不知忧愁和恐惧为何物。
“皇兄......”沈络欢扁扁嘴,“我不想去巴结顾钰,他太坏了。”
小公主含着委屈,靠在“兄长”肩头,寻找依靠,“他欺负欢儿。”
始作俑者闭上眼,往后靠去,想起狱卒和大乔的叮嘱——在女子缺乏安全感时,要凡事顺着她。